律媒社

2020年7月18日下午3点，《“无罪思维”在涉毒命案中如何有效转化为“无罪证据”》线上+线下主题分享活动在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成功召开。

此次活动系“羊城毒辩”第十四期，由“羊城毒辩”律师团队主办，大湾区青年律师成长沙龙协办，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承办，律媒社提供媒体支持，来自全国各地300多名律师同仁同时在线收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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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持人开场，介绍嘉宾

杨朝新律师

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职务犯罪辩护与研究中心核心律师

杨朝新律师首先介绍了本次活动的分享主题、活动议程等内容，并依次介绍了本次活动的分享嘉宾黄坚明律师、王红兵律师以及特邀嘉宾洪树涌律师，并对他们表示欢迎及感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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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题分享

《“无罪思维”在涉毒命案中如何有效转化为“无罪证据”》

——系列涉毒命案办案心得分享

黄坚明律师

广东广强律师事务所副主任、高级合伙人

毒品犯罪辩护与研究中心主任

金牙大状律师网核心律师

广州市律师协会普刑委委员

黄坚明律师以其亲身办理的系列涉毒命案为基础，实证分享无罪思维在涉案命案中的具体适用，从证据视角剖析诸多涉毒大要案关键辩点所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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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罪思维原点何在？

黄律师认为，无罪思维的原点在于案件本身有可能无罪，但由于律师的不认真、不负责或者不专业，导致当事人被臭骂或被认定有罪，那么对律师而言，上述结果无疑是灾难性的，甚至有可能因为一个案子而毁掉一辈子的声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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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何判断案件有冤与否？

黄律师认为，判断一个案件是否有冤，是正常的毒品犯罪案件还是错案？从专业角度或者办案经验角度来说，应注意以下四个方面：

1、当事人认罪与否

包括但不限于（1）从头到尾就不认罪；（2）前面不认罪，后面又认罪；（3）前面认罪，后面又翻供；（4）从头到尾都认罪。对于言辞证据，辩护律师要保持足够的警惕。

2、当事人辩解成立与否

辩护律师如果决定对一个案件作出无罪辩护，就需要关注当事人有没有持续对其涉案行为做出彻底的无罪辩解，且需要对其辩解理由作出合理或不合理、成立或不成立的识别，不能仅听当事人的辩解。

3、无罪证据链充分与否

判断一个案件有罪或者无罪，需要落实到相应的证据上，不能单凭某个涉案行为或者某个案情节点有非常充分的辩解。

4、毒辩律师专业判断

律师要有自己的独立判断，对于当事人，必须发自内心的专业的判断，是完全基于自己对法律问题的理解。

实证案例一：当事人否认明知

上述案子，当事人被抓的时候，身上有个包，包里有毒品。当事人对自己的行为作出辩解，说不知道包里有毒品，这个包也不是他本人的，很明显，这么简单的辩解是远远不够的。

实证案例二：涉毒行为是否系他人所为

上述案子，当事人也对自己的涉案行为做出了辩解，声称该毒品不是他带去的，是另外一个人（XXX）带去的，但无法提供该人的身份信息。现实中，XXX既有可能是当事人自己虚构的人物，也有可能是警方的线人。对此，辩护律师只能将其作为判断案件是否有冤的一个切入点，即：毒品的来源有根本性分歧。

实证案例反思：持毒不等于有罪

上述案子，大货车被查到藏有毒品，但货车司机有可能并不是真的毒贩子，车里面的毒品，有可能是真正的毒贩子藏到车里，货车司机根本无法每个东西都进行检查。从行为上看，当事人确实持有毒品，但持有毒品未必有罪，因其有可能真不知道，是被骗的。

（黄坚明律师分享中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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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无罪思维”如何转为“无罪证据”

1、无罪证据“从无到有”

原来是没有无罪证据的，但经过律师的努力或是经过律师跟一些有良知的办案人员的努力，发现了一些关键证据。

案例：①毒品包装物：机器、木箱、女内裤（辩方取证）；②转账记录、护照书证被“无视“（忽视？）；③监控视频与目击证人证言“由藏到现”；④“拒绝取证”到“积极取证”（如：侦查实验、关键物证到案）；⑤重要案发现场缺失（系列证据缺失）。

实证案例三：辩方取证（关键物证）

实证案例四：无罪证据“由藏到现”

实证案例五：关键证据被“忽视、藏匿”

备注：上述案例，具体内容可扫描直播二维码，进行收听。

2、“有罪证据”转为“无罪证据”

办案机关原来提供的甚至可以据以定罪的关键证据，经过律师的层层深入、层层打磨、层层质证，最后被定为“无罪证据”。

案例：①护照及通行证（主体资料）；②转账记录（有罪证据，购毒款）；③第三者DNA（1公斤氯胺酮无罪案）；④多出的6公斤冰毒实物（计算错误、未诉入罪？）；⑤毒品上家法庭翻供（言辞证据造假？）。

实证案例六：关键诉讼书证造假

实证案例七：警方线人证言被否

实证案例八：办案人员证言有假

备注：上述案例，具体内容可扫描直播二维码，进行收听。

3、有罪证据“从有到无”

办案中，有罪证据本来是存在的，且被办案机关所采信，但最后却被莫名其妙的否决了。有如下两种情形：（1）证据存在，但办案人员故意不取证，故意对这些证据不做出说明，或者说没将其作为案件的证据处理；（2）证据存在，但被检察机关或者法院否决了。

案例：①手机物证（被损毁）；②《装箱单》与《说明》被否决；③通话记录书证明显异常；④手机物证（线人手机缺失）；⑤汽车物证缺失（线人涉案汽车）；⑥关键线人证言被否决。

实证案例九：手机物证“从有到无”

实证案例十：银行流水从“从有到无”，被拒绝调取

实证案例十一：入住记录从“有到无“

实证案例十二：关键证言前后矛盾

实证案例十三：关键证人证明力问题

备注：上述案例，具体内容可扫描直播二维码，进行收听。

4、“拒绝调取”到“积极调取”

拒绝取证，包括公安、检察官、法官、律师等拒绝取证。有些案子，当事人对其涉案行为是作出无罪辩解的，并且能够提供明确的证据线索，但律师基于职业风险方面的考虑，拒绝取证。实务中，如遇到上述情况，律师可以申请法院取证或者办案机关取证。

案例：①案发现场监控视频（省检取证）；②目击证人证言（省检取证）；③转账记录（省检取证）；④侦查实验笔录（侦查人员取证）；⑤核实刑讯逼供的笔录（省检取证）；⑥家属偿付能力证明材料（律师取证）。

实证案例十四：应调取道路监控视频而未调取

实证案例十五：遗漏关键现场目击证人

备注：上述案例，具体内容可扫描直播二维码，进行收听。

5、无罪证据链“从无到有”

律师做刑事案件，要懂得“驳论”，也叫“反驳”，反驳有罪指控，更要懂得立论，做出正面回应，哪些角度可以证明当事人无罪或是证明当事人无辜。

包括：①主观上不明知、客观上被陷害证据链；②正常民间借贷关系的证据链；③彻底冤假错案的证据链；④被陷害型冤假错案的证据链；⑤作案者系他人所为的证据链；⑥无罪证据链齐备与否（证据辩）；⑦办案程序违法的证据链（程序辩）；⑧侦查行为违法的证据链（广东版荆爱国案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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总结

黄律师认为，应从当事人视角（认罪与否）、辩护律师视角（取证与否&如何取证）、证据采信视角（有罪证据&无罪证据）以及证据链视角（证据确凿、充分与否）四个方面，将“无罪思维”有效转化为“无罪证据”。作为律师，应对案件中的所有证据予以充分思考，无罪辩护不是那么容易，也不是那么简单。真正的无罪辩护，工作量起码是有罪辩护的五到十倍。

《毒品案件无罪辩护的难点》

王红兵律师

北京市立方（广州）律师事务所律师

广州市律师协会普通犯罪刑事专业委员会委员

王红兵律师通过4个经典案例，为大家分享了《毒品案件无罪辩护的难点》，即：哪些案件可以做无罪辩护，哪些案件可以做轻罪辩护。

对于一个毒品案件特别是公斤级的毒品案件，是选择无罪辩护还是选择轻罪辩护，需要通过多方面来进行判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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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事实：下家和上家通过电话约好三万元买一公斤冰毒，下家先按照上家所示，在ATM机分三次存了三万块钱到上家指定的银行账户，然后又开车到指定地点从上家手中拿到一份冰毒。下家在回家的路上，被抓了。

第二天，上家也被抓了，且在上家的家里搜出了75克冰毒、200克麻黄。如果起诉书指控成立的话，毒品数额将达到一千三百克。对此，上家是死不认罪的。

证据分析：站在上家的辩护律师的角度进行分析

对上家不利的是：1、抓获了下家，发现了一公斤冰毒，且在上家家里发现有75克冰毒、200克麻黄；2、上下家在案发时间有通话记录；3、下家的口供直接指认向上家购买了一公斤冰毒，且在ATM机存了三万块钱到上家指定的银行账户；4、警察在抓获上家的时候，在上家身上搜出了银行卡，且该银行卡在案发时间有三万元分三笔存入的记录。

对上家有利的是：1、警察不是在交易现场人赃并获的，而是交易完成后，下家在回家路上被抓的；2、一公斤的冰毒，并没有上家的任何身份特征，指纹、DNA也没有。3、上家的口供从始至终都否认贩毒；4、关于银行卡，上家解释说是捡的，但银行卡的持卡人名字是他小姨子。

根据上述证据分析，该案是做无罪辩护还是有罪辩护？

该案一审的辩护律师做了无罪辩护，一审法院判决上家死缓。后来家属找我做二审辩护律师，但仍维持原判。该案，据我分析，如果一审辩护律师做罪轻辩护的话，效果可能会好一点，理由如下：

有一份关键证据，即：银行卡。在二十天存了三万块钱，和下家的口供以及ATM机的监控视频对的上，且银行卡是他小姨子的。口供说银行卡是捡的，但捡的是小姨子的，说不过去，法官完全可以盯着该银行卡认定上家贩毒，且将一公斤的冰毒给到下家。在这种情况下，如果一审辩护律师做一个罪轻辩护，说服当事人认罪，且做罪轻辩护的话，效果可能会更好一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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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事实：两个福建人，张三和李四，从福建开着一辆宝马，到广州找上家王燕购买冰毒。王燕让马仔带着张三去找上家，买了五百克冰毒，当场收了现金四万元。张三买了毒品之后，就开车回到王燕的住处打电话给李四，说你下来吧，我们要回福建了。李四带了一个冰壶，下楼做上张三开的车，在回福建的路上被警察抓了，警察在车里搜出了五百克冰毒和一个冰壶。

证据分析：站在司机李四的辩护律师的角度进行分析

对司机李四不利的是：1、李四承认在王燕的住处接到张三的电话后，按照张三的指示带着冰壶，下楼上车和张三一起回福建；2、王燕指认看到李四带着冰壶下楼；3、张三口供说，在来广州之前已告知李四，来广州的目的就是购买冰毒；4、王燕和他的马仔口供说，王燕在王燕的住处和张三谈毒品价格的时候，李四在场；5、在宝马车里查获了500克冰毒和一个冰壶。

对司机李四有利的是：1、张三口供说，李四只是一个司机，没有参与购买毒品。但到了法庭上，张三却否认说，来广州之前已告知李四，目的是购买冰毒；2、王燕和她的马仔否认，在王燕的住处，王燕没有和张三谈毒品的价格；3、王燕和马仔均承认李四确实没有参与购买毒品，是张三和王燕的马仔去找上家拿毒品，李四始终在王燕的住处；4、李四的口供说，张三去广州，只是探望生病的朋友，让他开车，且到广州后，一直呆在王燕的住处，没有离开过。直到张三在凌晨两三点打电话给他，让他带冰壶下来，一起回福建。李四和王燕以及王燕的马仔没有任何手机联系。

根据上述证据分析，该案是做无罪辩护还是有罪辩护？

在会见李四时，李四的期望是判六年。该案经过多次会见，本人逐渐形成一个判断，即：该案坚持做无罪辩护，因为证据是单薄的。证据单薄的话，就坚持做无罪辩护，如果认罪的话，可能会判重刑。该案经过本人的有效辩护，判决结果是张三一审判决无期，李四一审判了四年。

（王红兵律师分享中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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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事实：被告人是某知名理工大学90年代初化学专业93届高分子专业的学生，本科学的是高分子专业，在家里制造冰毒。警方在现场查获了制毒工具、制毒原料和毒品，MDMA一共有1230克，含量是57.8%；还有固体冰毒一瓶，白色、1260克，含量是40%。警察进入现场的时候，被告人正在制毒。

证据分析：站在被告人辩护律师的角度进行分析

对被告人不利的是：1、案发现场是被告人的家，是自建的一栋房子；2、在被告人家里搜出了制毒工具和毒品；3、被告人始终否认制毒，只是因为他妈妈有癌症，药品太贵买不起，才利用专业知识研制药品，但被告人尿检是冰毒阳性。

对被告人有利的是：1、数量不是特别巨大。制毒案是源头犯罪，是打击的重点，但本案量确实不大、含量不高，只是类似于实验室操作，不是工厂式批量生产；2、1230克MDMA，在现场笔录里，没有相关描述及照片，即：1230克MDMA的来源是不明的；3、被告人没有前科，是初犯。

根据上述证据分析，该案是做无罪辩护还是有罪辩护？

被告人在庭前都不认罪，但经过我的分析以及建议，当庭认罪，并以认罪为由判了死缓，现在在阳江服刑。该案，为什么建议被告人认罪，理由如下：

毒品是在被告人家里被搜查出来的，且搜出了MDMA成分和甲基苯丙胺成分，在搜查的时候，制毒机器还在运转，被告人又是90年代初的化学本科毕业生，学高分子专业的。这种情况下，认罪有可能保命，不认罪则可能丧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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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事实：有一个藏毒案件，被告人始终不认罪，也不指认毒品是谁的；但其心里清楚毒品是谁的，就是不说，在我会见的时候，被告人马丁只说，律师，我被骗了。刑事指控：警方在306房房间过道上抓到了被告人马丁、罗德，并从被告人身上查获了306房钥匙一串，且在306房卫生间内抓获了被告人维卡，同时在卫生间内发现海洛因350克。起诉指控马丁、罗德、维卡犯非法持有毒品罪，如果起诉指控成立的话，马丁量刑7年以上是逃不掉的。

证据分析：站在被告人马丁辩护律师的角度进行分析

对马丁不利的是：1、被告人马丁的住宅是306房，306房内藏有毒品；2、马丁、罗德、维卡尿检或毛发检测是吗啡呈阳性，也就是说，他们是吸食海洛因的。

对马丁有利的是：1、房子的承租人至今没有抓获，该承租人是被告人的朋友；2、马丁是经朋友同意，在306房居住几天；3、毒品和毒品的包装上没有马丁的身份特征；4、XX有306房的钥匙，但不是承租人，也不是马丁的朋友，即：至少有五个人，只抓了三个；5、被告人的口供，没有一个指认毒品是马丁的，马丁也否认毒品是自己的，但不知道毒品是谁的。

根据上述证据分析，该案是做无罪辩护还是有罪辩护？

因被告人始终否认认罪，且证据比较单薄，故，该案只能做无罪辩护。公诉机关认为，马丁、罗德、维卡因在306房居住，从而对306房获得了控制权和话语权，故对306房藏有毒品需承担法律责任。对于上述公诉机关的指控，辩护人认为，不能因为在朋友家小住几天，就取得了房屋的控制权和管理权，也不能因为在朋友家小聚几天，就要对房间内的毒品承担法律责任，除非有证据证明居住的人有非法犯罪的事实。

王律师认为，毒品案件做无罪辩护，成功率是非常低的，有时候做无罪辩护只是一个策略。2019年中国毒品形势报告说明，全球毒品问题极度恶化，因此，国内的政策将会更加严格，司法方面对毒品犯罪人员的打击也会加大，毕竟，毒品对国家、民族、人民的危害是巨大的。

03

特邀嘉宾分享

洪树涌律师

广东广信君达律师事务所管理合伙人、执行委员会委员、刑事一部部长

广东泓法刑辩律师战队负责人

中律天下刑事辩护讲师团负责人

广东省律师协会经济犯罪辩护委员会委员

广州市律师协会经济犯罪辩护委员会委员

洪树涌律师在听了上述分享嘉宾的分享后，提出：

无罪思维不等于最后真的是无罪判决。无罪思维，其实是在否认控方的指控。即：（1）完全否认它，做一个无罪辩护，最后结果也是无罪的；（2）否认控方的指控，最后把控方指控的罪名打掉，然后换成一个轻罪，这种无罪的思维也是成功的。

无罪思维是一种敢想敢辩的精神。要敢于想象，敢于辩护，异想天开+坚持=奇迹。要大胆的去辩护，去为当事人做无罪辩护。这个大胆的无罪辩护，是建立在对整个案情的掌握，对全案材料进行深入研究的基础上。

洪律师认为，律师不是万能的，但没有律师，也是万万不能的。律师不能把黑的变成白的，但可以如王红兵律师所分享的案例，选择在什么情况下做无罪辩护，什么情况下做罪轻辩护，也就是说，律师不能一刀切。拿到任何一个案子都做无罪辩护，不切实际，要根据具体的案情来做具体的辩护。

比如：本人之前办过的一个案子，买卖双方都被定为贩卖毒品，但我们介入以后发现，下家没有再次贩卖的证据，最多是非法持有。经过我们的有效辩护，法院最终采纳了我们的辩护意见，否认了控方所指控的贩卖毒品罪的罪名。这对于辩护人来说，从某种意义上也是无罪辩护的成功，也算一种无罪辩护。

（洪树涌律师分享中）

黄坚明律师详细讲解了如何把无罪思维转化为无罪证据，受益非浅。对于包装毒品的包装物，本人有一个案例，即：装毒品的拉箱跟下家被查获的拉箱是不同的拉箱，故认为，该拉箱并非当事人给的，且在此期间，谁将毒品放进去也不清楚，根本无法证明毒品的同一性。

对于客观证据，要注意查看是否有问题，并积极取证。对于证人证言，不建议律师亲自去取证，而是通过申请公检法调查取证，也可以要求证人到庭，在法官没有通知证人却告知证人不愿意来的情况下，可以通过家属去通知相关证人出庭作证的方式。

关于见证人的问题，也会存在很多问题，比如：不是真正的见证人、指认的视频截图的背影无法证实是当事人本人等等，律师都可以从这些细节去辩护，以便将不利证据予以排除。

羊城毒辩已走过一年多，举办了十四期主题分享活动，已从原来的线下，发展到线上+线下相结合，欢迎大家参与并推荐给身边的毒辩律师。

04

精辟总结

（杨朝新律师总结中）

活动的最后，杨朝新律师对于本次活动做了精辟总结。

黄坚明律师，主要从无罪思维、无罪证据的多个角度进行分析，从反驳的角度，去分析怎样否定控方的证据；从立论的角度，阐述如何建立无罪的思维；从实际的办案经验角度，为大家答疑解惑。

王红兵律师，对无罪辩护进行了延伸，即在全盘的证据基础上，是否采用无罪辩护、罪轻辩护，是需要考究的。不论是认罪认罚，或者法庭的供述，都将直接影响到量刑，甚至影响到死缓或者是死刑立即执行。

洪树涌律师，结合多个角度综合分析了今天的主题，非常精彩。

杨律师认为，作为一个无罪辩护律师，首先要带上无罪辩护的眼镜，通盘分析本案的所有证据，再考虑能否做无罪辩护，最终再作出决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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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满结束

线上线下参与人员对于今天下午的主题分享活动，均表示收获满满，并期待下一次活动的到来！

本文嘉宾发言根据录音整理，嘉宾意见不代表律媒社观点。

部分活动照片